《福音之聲音樂會 音樂家見證》
乘風翱翔(上)
薛悅悅(美國克里夫蘭音樂學院聲樂碩士)
我生長在一個排行老么的家中,母親説當她生下我的時候,聽到我的聲音清澈明亮且甜美,她希望我成為一位滿有喜樂,能歌唱讚美神且能帶給別人快樂的人,所以給我取名悅悅。
▎翅羽護庇
六歲時我就在榮星兒童合唱團長大,由於唱歌是我最開心的事,父母對我保護有加,不能吃炸的,不能吃任何刺激性高的食物,總是保護有加。當我考上初中時,在團裡已唱了六年,沒缺過一天的練唱的我,還拿了個六年的全勤獎;當時剛好我們要赴日本及菲律賓演唱,但因我考上市女中的夜間部,使得我不得不退出我最喜愛的合唱團。退團對我是很大的打擊,我不懂為什麼?小學不是拿校模範生就是拿台北市模範生獎的我,聯考算術不小心錯一題,而我的人生就有不同的命運了嗎?雖然不久我升上了日間部,但退了團,就沒再回去唱了!
當時我也遇到許多其他的挫折,我開始看算命的書,算來算去的思維,使我變得非常的負面,錯綜複雜的邏輯影響我,沮喪的從初中畢業。説真的,看看班上的合照,我都看不出自己是哪一位?
上高中時我更是荒唐;因為在天主教的學校住校,每晚當姆姆搖鈴,大家上床睡後,我和一個好朋友,就偷偷的上樓,爬到頂樓的陽台上,常聊天聊到天快亮才回房間睡覺;別説書沒唸好,身體也搞的很不好,一下瘦了10公斤,讓父親非常操心,還特別請我一個人出去吃飯,問我是否與朋友不開心?我甚至被導師和校長約談……
就在這時侯,這位好朋友邀我和她一起去考藝專,結果到時她沒去考,而我卻考上了,於是我就很意外,也很榮幸的去唸了國立藝專聲樂組(現在的國立台灣藝術大學),因為當時要考進去藝專是很不容易的。
▎樊籠撲騰
一進藝專,沒想到被我們的班導師説:「妳根本不是唱歌的料子」,我極度的傷心,因為我以為我是一個唱歌的人,為什麼不是個唱歌的料子呢?從此我不敢開口唱歌,好像身上被貼「不是唱歌料子」的標籤,非常的自卑。
不知我的二姐是否怕我傷心?向她同學買了一把大提琴,沒想到我就開始拉起大提琴來……那時真不知自己前面的路是什麼?包括同學和我自己,都搞不清楚我的主修是什麼?
但人的盡頭,就是認識上帝的起頭。我開始思想我存在世界上的目的,我是誰?為什麼我要活著?我開始尋求生命的意義。
雖然我從小在教會裡長大,一直到進了藝專,才開始看到上帝造我有祂的目的:祂愛我,我可以是祂寶貝的女兒,相信祂為我所預備的道路;或是以自我為中心,自己來決定自己要走的路。
重重挫折中,我看到祂是愛我,為我的罪及軟弱被釘在十字架上,三天後復活,是一位復活的主。我為我的自我中心認罪悔改、放下自己的驕傲。祂赦免我一切的罪,靠著那住在我裡面的聖靈,我開始接受上帝賜給我的救恩。
▎振翼學飛
在藝專五年的時間裡,上帝用不同的方式來熬煉我,我五年裡換了五位聲樂老師,而我四、五年級的聲樂老師不是只懂得聲樂,他是位作曲家,我當初有些不知為什麼上帝會給我一位與同學們很不同的聲樂老師?
但我學到許多不是聲樂老師會教學生的東西;他為了啟發我,常問我許多問題,我的答案時常都是「我不知道」,他説「妳不是不知道,妳是怕説出來不被接受。」我開始敢說出我的想法,也成為敢發表意見的人。在藝專最開心的就是我們有個小詩班,可能也是音契的前身吧!
在我們的人生中,以為的福,有可能是禍,以為的禍,更可能是福;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:上帝不會錯,會錯的是我。雖我常跌倒,但靠著那加給我力量的,繼續走這條信心的道路。
畢業後,我在市立交響樂團拉了一陣子大提琴,帶了榮星合唱團的混聲團,為古今聖樂和喜樂之聲及真善美廣播節目錄製許多詩歌。當我禱告尋求上帝的心意,我是否繼續唱呢?上帝為我開了一條路,就是在1977年的12月我有機會唱彌賽亞的女高音獨唱,在我22歲時,上帝給我機會和我的三位老師同台,藉此機會,幫助了我相信,上帝喜悅我繼續唱歌讚美祂,我開始放下自卑和懼怕;結果決定到美國深造,雖然轉折,但我走上了這條路!(待續)
(編按:薛悅悅是音契創團團員,赴美後多年為音契寄發禱告信給北美契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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