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步上祭壇27》

事奉與成名

音契編輯室

「在你們中間,誰願為首,就必作眾人的僕人。因為人子來,並不是要受人的服事,乃是要服事人,並且要捨命作多人的贖價。」~馬可福音10:44-45

 

跟著耶穌的腳蹤學習事奉,會發現耶穌要求身為領袖是要服事眾人,祂更自己以身作則,捨去自己的性命贖回人的靈魂。牧師、長老、執事、音樂同工、以及教會團契、小組…...各類事工的參與者,都是事奉者;職分越高的,越要作僕人。這與名人文化相反。

教會裡面也有名人文化,巨型教會(megachurch,一般定義為平均每週2000人以上出席主日崇拜的教會,2010年美國有50個教會每週超過一萬人參加禮拜)產生的明星牧師更是受人矚目。近年來巨型教會領袖跌倒事件頻傳,與名人文化有相當大的關係。

教會認為自己需要明星牧師、名人講員、出名的歌手與樂團,是一種迷思,認為名人才有號召力,能吸引更多人進入教會。出於消費者心態、逛教會和以好奇心選擇教會的人,也助長明星牧師的崛起。大起的代價可能是大落;教會的領導結構和問責制度健全與否,能夠成就或毀滅一間教會及其領袖。

這個世代的明星牧師文化容易造成教會的危機。教會為了要捧紅名人,缺乏對名牧的監督。隨著娛樂事業成為美國文化焦點,越來越多教會開始像操作一個品牌般運作,教會看起來像一個企業,牧師就像公司的CEO,被塑造成名人,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,周圍有強化其影響力的團隊,使得名牧的權力至高無上,做什麼都是對的,無人敢責問、質疑,面對試探毫無警覺性,導致陷入罪惡誘惑時一發不可收拾。

多數人看到科技對教會與傳福音大有幫助,很少思考科技帶來的負面影響。當教會採用大型螢幕展示具傳奇色彩的牧師和敬拜領袖,無形中放送簇擁偶像明星的訊息,培養會友追星的心態。當教會以科技、名人、粉絲信徒而非紮實的團契關係作為架構,風暴來臨時就變得十分脆弱。美國西雅圖火星山教會(Mars Hill)於2000 年代初期崛起,吸引15個地點15,000人聚會,卻無法在傳奇創始人德里斯科爾牧師(Mark Driscoll)退出後繼續存在。2014年他辭職後,教會解散。

巨型教會之所以快速發展,多半建立在創始牧師的領導魅力上,會友通常相當依賴該牧者的恩賜和個人特質;然而會友也要為自己的粉絲心態負責。提摩太.凱勒牧師(Timothy Keller)認為對這種上癮的依賴,越早被打破越好。

有些基督徒作家、牧者、事工領袖和藝人依然被「基督徒名人」的概念所誘惑,屈服於名聲的吸引力下。他們要求享有特殊待遇,奢侈浪費,無度放縱,妖魔化批評他們的人,藉以壓制不同的聲音,活在只會稱讚他們的人群中。知名度最大的危險在於:你開始専注在自己身上,他人的存在是爲了服事你。那麼,基督徒名人與一般名人有什麼差別呢?

名人文化也影響音樂事奉。站在台上感受自己成為目光焦點,信仰根基不夠深的音樂事奉者很容易覺得自己是大明星,在乎自己是否受到明星級的待遇。

音樂「事業」與音樂「事奉」的區別在於:音樂「事業」的目標是追求成功、成名、高曝光率、賺錢、累積粉絲,為的是自己;但音樂「事奉」是為了神,把人心帶到神面前,追求的是卓越,盡力做到美善,而非追求自己的名聲。

音樂事奉該有哪些影響力?這些影響力哪些是短暫、表面、討人喜歡的?哪些是深入、引發思考、具啟發性、甚至革命性的?把花在追求成名的時間與精神,轉而用在培養扎實的能力上,結果會多麼不同?

終極問題:音樂事奉者所發出的每一個音符,有沒有屬靈價值?有沒有牧養、塑造人的靈命?音樂的本質比形式更重要。音樂事奉者所呈現的內容,必須在沒有其他浮誇包裝的情況下起作用。

音樂事奉者如果喜歡享受光環、沈浸在被眾人擁戴的掌聲,事奉的不是神,而是自己。刻意追求的名氣可能是虛名,隨實力而累積的名氣才經得起時間考驗。

耶穌沒有像基督徒名人那樣過日子;耶穌在世上服事人,而不是受人服事。祂以僕人之心為門徒洗腳。 音樂事奉者,你願意如同《更像我恩主》這首聖詩的歌詞,立志跟隨耶穌嗎?
 


1. 更像我恩主,永遠像我主,
 更有主溫柔,更謙和忠恕,
 更熱心工作,更多勇敢忠誠;
 更樂意奉獻,完成恩主使命。


2. 更像我恩主,我每日祈求,
 更多有力量,背我十架走,
 更盡心盡力,使主國早降臨;
 更充滿靈力,去尋找失喪人。


3. 更像我恩主,更為主而活,
 更充滿主愛,表顯主榮美,
 更願捨自己,像我主在世間;
 更像我恩主,直到見主榮面。


[副歌]
 懇求恩主,使我心都歸祢;
 懇求恩主,使我完全屬祢;
 懇求恩主,赦我罪惡愆尤,
 潔淨保守我,使永屬祢所有。


《音契青少兒童合唱團》

世界拼圖之歌唱日本

「音契青少兒童合唱團」成立15年來,除了定期演出,也參加詩歌比賽「為耶穌歌唱Sing 4 Jesus」奪得第一名、舉辦了10屆夏令營,不僅透過詩歌分享福音信息,也藉此培養許多孩子們用音樂來參與服事的信心。正值我們和上帝禱告該如何規畫新年度合唱團的計畫時,2024年初得知鄰近的日本正在經歷許多災變,不管是地震、飛機事故……等,都使得人心惶惶不安。在日本,基督徒人數不到總人口的1%,福音事工亟需推展。上帝也奇蹟的開路,使我們得到能夠帶領孩子們前往日本的機會,透過音樂會的形式,與當地教會及日本音樂家進行交流,分享信仰和音樂的美好。

目前預計在2024年7月4日至10日於日本九州進行音樂交流,我們透過CCMN (Cell Church Missions Network)細胞小組教會宣教網絡,將與宣教士及機構派去短宣的青年,在武雄車站舉行一整個下午的福音行動,透過詩歌、遊戲、義賣……等,讓孩子們參與在傳福音的過程中。另外,也邀請日本基督徒音樂家“優笛亞室內樂團”一起在熊本教會舉辦音樂佈道會,他們在日本跟音契一樣,聚集基督徒音樂家,透過音樂來宣揚福音。期待與他們美好的配搭,能帶給日本人心靈從神而來的滿足與感動。

此次的經費主要來源為對外募款及團員們自行籌備旅費,孩子們將至不同教會獻詩、傳遞異象以及募款,盼望有更多教會弟兄姊妹能一同參與此服事中。我們希望這不僅僅是音契青少兒童合唱團一小群人去了日本宣教,而是更多人透過代禱與奉獻支持參與,成就這群孩子們願意跨國用歌聲傳遞愛與希望的種子,並彰顯音契的使命與價值。歡迎關注音契青少兒童合唱團臉書,持續為孩子們這趟福音行動代禱和奉獻支持。

願 神用祂的厚恩紀念您的擺上與扶持!

耶和華是我的力量,是我的盾牌,我心裡倚靠他,就得幫助。所以我心中歡樂,我必用詩歌頌讚他。(詩篇28:7)


《福音之聲音樂會 音樂家見證》

歌者心旅—山窮水盡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

薛悅悅(美國克里夫蘭音樂學院聲樂碩士)

《山窮水盡》

聖誕夜好開心的和孫女唱了《燃燭歌》後,沒想到12/27號就確診新冠,我不知會發燒幾天?喉嚨會有多疼痛?咳嗽會咳多久?1/4從波士頓返台的計劃會泡湯嗎?音樂會還能如期舉行嗎?隔離中,先生每頓送餐,送了7天…因為現在的規定是發燒後五天,就可戴口罩出門!我們在1/4,就按原定計畫回到台灣。

這場「心旅」的音樂會,是想藉著我人生的旅程中,曾影響過我的一些歌,回想上帝如何帶領我,把生命中充滿變數的每一天,譜成一首歌!

雖然很早以前就訂了一套曲目,但是今天,我們的音樂會節目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包羅萬象並多彩多姿!

《疑無路—但卻有信》

對我的學姐教練、伴奏並重唱的伙伴林菁而言,音樂會好似家常便飯,每天下廚房一樣,可以用不同的煎煮油炸方式或不同的肉類、海鮮或菜色並調味料,組成一套色香味俱全的佳餚。我們這次回來前就安排了四場音樂會;雖然我不是獨當一面,卻依然帶有些惶恐和畏懼,因為對我而言,這不是容易的。

一來,確診後,我不確定有沒有聲音可以唱?二來,要唱二重唱的我們,因她身體也不適,喉嚨疼痛又聲帶疲累,加上行程緊湊,我們只好取消一些曲目。

但看到這次旅程,1/4能上飛機是第一個神蹟…1/14的第一場音樂會,平安順利的唱了四首獨唱,也是另一個感恩。這讓我更篤定,動了善工的上帝,必要成全祂在我身上的工。

1/14我唱的曲目中,包括了馬利亞的尊主頌(我一生最想做的就是如馬利亞一樣,一生尊主為大)。馬利亞相信上帝要藉著她來祝福這世界上的人!這讓我回想一生最早的一次在台上獨唱,就是四歲時在和平教會的聖誕劇裡唱馬利亞(遠遠在馬槽裡…),經過了六十五年,居然回到自己成長的教會,再唱馬利亞,我的心充滿感恩。上帝很奇妙!

上帝顧念我這個卑微的使女,讓我體驗到祂的大愛與憐憫!祂給我機會,69歲的我,在2012、2017年兩次心臟病發作之後,上氣不接下氣的過了三年,深覺我不能再唱歌了,但上帝給我開一條新的路。原本是去東北亞及東亞的關懷訪宣,萬萬沒想到,在旅程中因哥哥得了重症,所以在回美前撥了幾天時間回台,再經由上海回美國。

當我再次要從松山機場出境時,覺得好淒涼。記起1978年6月18日要去美國唸書,那時全家人都到機場送我,而2018年的6月18號那天,我又來到松山機場,卻是孤單一人。40年來人事變遷——1978年送我上機場的父母已經回天家。而2018年在台短暫停留,我寄住朋友家。正感到一個人孤零零在機場,突然間大廳裡的鋼琴自動彈奏起《祢真偉大》!這裡是機場,不是教堂呀?熟悉的詩歌提醒我:上帝仍照顧著我,偉大的祂顧念卑微、孤單的我,這樣的感動也讓我踏出一步,要經歷上帝的真實與偉大,讓祂來完成祂要在我身上完成的工。

《柳暗花明—朋友偕行》

過去這三年多來,得到榮星合唱團及藝專學姐林菁的幫助,她會去高雄台南帶領合唱指揮及大師班,也想看有沒有機會能舉辦音樂會。我就正好跟47年沒見過的藝專學姐、學弟、學妹聯絡上,沒想到他們一口答應啊,我們就見面又開音樂會!我其實更不知道學弟和學妹結為夫婦,也不知學姐也信了主。學弟想藉此音樂會讓 他心愛的家人能再聽到他拉的巴赫曲目,所以曲目包括小提琴獨奏。學姐妹用歌劇選曲來表達人間的愛、朋友的友誼,也用詩歌來表達人生的酸甜苦辣、悲歡離合,都是上帝所允許,而至終要與上帝連結。

去年11月,好朋友提醒我,原本說要唱與豎笛合作的舒伯特曲子。我知道會是很大挑戰,但我何等福氣,上帝已安排好,居然有機會和好友的女兒合作。

這場音樂會,我以戰兢的心預備,但確實是上帝為我們挑選並且預備參與的每一位和每一曲!下半場的《明天》和《乘著歌聲的翅膀》,正是確切的寫照:這一生最盼望的就是與上帝和所愛的人合一,能飛是因為上帝賜力量!

而這些童年的歌曲,包括日本民謠,也是為了紀念去年四月回了天家的表姐,她是第一個教我唱歌的人。她回天家後,每聽她的CD,就不停的落眼淚。一次在家裡練唱時,兒子聽到居然說:「媽媽我不知道你會唱日文歌,你的聲音跟表姨的很像!」既然喜歡,就唱吧!於是三首日文歌就放進曲目裡。《遊子吟》和《秋思》是我回台灣参加呂泉生老師作品音樂會所唱的曲子,也是母親在世最後一次聽我唱的歌。那天是二姐用輪椅把媽媽推到國家音樂廳,到場聆聽了音樂會。那天回到家她還進不了家門,因為忘了帶鑰匙,哦!媽媽,我們很想您,也謝謝您的養育之恩!

母親從我小時候就把我帶到上帝面前,讓我知道,自己的生命與上帝的愛連結,一生敬拜主是最重要、也是人生最大福氣!

回想小時候,每次從榮星合唱團練完唱,常唱那首《多那、多那》,小的時候不知道這首歌真正的意義為何?覺得「多那」好可憐,被人家送去賣,牠也不知道牠往哪裡走?可是,現在才知道這首歌是提到猶太人被屠殺;如果他們有一雙翅膀,就可以飛到那美好的地方!

人生也是一樣,可能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帶走?或命運為何?被人恥笑逼迫卻毫無抵抗之力!而這首《再會吧!我的故鄉》也是我以前走路回家的時候常唱的歌;現在近70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回來這個故鄉?但是這首《新希望》總是給我力量,生命何往?盼望在哪裡?不測風雲、千變萬化,但因為這位又真又活的上帝,我滿有盼望!

人生的旅程,每一步路都像是一個音符,或休止或跳動、或快或慢…

1/20回台南掃墓,想到親愛的上一代一個個離開了,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再見?感謝主!他們都是主的子民,因著主的應許,我們盼望天家重聚!

《又一村》

我們1/22在阿里山上,一大早上山等著看日出,卻因寒流來,雲層太厚又下雨,沒看到日出。但突然《雲上太陽》這首歌讓我想到,太陽不是沒有出來,而是因為雲層,我的眼睛看不到雲層的上方!

隔天,與我們同行的朋友得知母親回天家。離別雖讓人憂傷,但我知道在主裡睡了的人要去哪裡,因為馬利亞藉聖靈所懷的胎,是我的救主耶穌,祂的降臨帶給人希望,主耶穌代我受死,祂的寶血洗淨我一切的罪污,祂的復活給我永遠的生命。

不知你是否也願意接受祂作你的救主?詩篇23篇給我們盼望,我們不怕今生的離別,因為應許之詩所説的,我們似乎不理解上帝所隱藏的生命,謝謝老朋友林鴻信把這首歌翻譯成中文。無人能預見,但唯有上帝能看見!

上帝要我歌唱,用歌聲來表達人生,我願以泰戈爾的這首詩《歌者》,來表達我的心!

當你命令我歌唱,我心似乎因驕傲而破碎;
我看著祢臉,淚水奪眶而出。
我生活中所有嚴酷和不和諧,都融入一種甜蜜和諧——
我對祢的敬拜,就像一隻快樂鳥兒,在大海上飛翔一樣,展開翅膀。
我知道祢喜歡我的歌聲。
我知道只有身為歌手,我才會來到祢的面前。
我用我歌聲,從心靈遠處伸展的翅膀邊緣,觸摸到祢腳,這是我永遠無法自己所能及的。
我陶醉在歌聲的快樂中,忘了自己,稱祢為朋友,祢是我生命的掌權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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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者/財團法人音契文化藝術基金會
音契合唱管絃樂團
發行人/殷長佑
總編/美編/電子報/音契行政中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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